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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建莆田 | 手起刀落,割舍不断的“木头”情缘
-莆田木雕-
每一块木头
都需要量体裁衣
画好轮廓,手起刀落,一个木雕的弥勒佛在木雕手艺人的手中出世。
不得不感叹他们的鬼斧神工,一块块看似丑陋不堪,将要被农家人扔进柴火堆里的木头却在手艺人的手里,成了宝贝。
他们从小与木头结缘,对于他们来说,一块上好的木头,可遇不可求。
无数个与木头并肩作战的日夜里,一刀一刻,刻下的是情怀;一木一作,传递的是文化。
他们是莆田人,生于中国木雕之城福建莆田。
//////////莆田木雕的传统工艺魅力
在过去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木雕作为一种“民间工艺”,一直是低调的存在。
但是当莆田和木雕二字连在一起时,“莆田木雕”注定不平凡。
而“廖氏”木座和清乾隆年间莆田后洋艺术家雕刻的贡品“贴金透雕花篮”、馔盒和浮雕花窗构件也被一直保存在故宫博物馆里。
这只是开始。
之后,莆田木雕不仅在国内享有盛名,还持续活跃在国际舞台。
2017年,厦门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时,一件来自莆田的木雕工艺品,就曾吸引俄罗斯总统普京的注意,而且还拿起放大镜进行观赏。
莆田木雕,由此而惊艳了世界。
2018年,在中金国际(香港)春季拍卖会上,《洞天福地》摆件以236万港币拍出,成为拍卖会上的一匹大黑马。
//////////5000多年的历史传承
莆田的木雕技艺可以追溯到距今1000多年前的唐朝。
自汉唐起,莆田人就在山区开渠饮水,辟田种植,筑庐为家,以坚韧不拔的意志创造了农耕社会的物质文明。
此后,随着朝代的发展,繁衍生息的人们在这块故土上,开始了莆田大地上的佛寺建筑。他们身体力行,推动了一批寺院建筑层出不穷的在莆田大地上出现。
一座又一座佛寺的兴建,由此衍生了颇为精湛的木雕工艺。
与此同时,唐朝科举制度的发展,推动了莆田辉煌的科举文化,造就了一大批执掌朝权的名臣重吏,他们以高雅的审美水平,推动着莆田木雕的生活化、广泛化。
直到现在,这些寺庙的建筑装饰、大大小小的佛像、数不清的经书中,都还能找到最初木雕工艺的痕迹。
如今在莆田某些村落里,不仅能看见做好的木雕成品,还能看见被锯刀锯掉的木屑散落在地上,他们忙于制作,无暇顾及其他。
千年传承的木雕手艺对于莆田人来说不是一门艺术,而是一门工具,一门赖以生存的技术。
从小受父亲木雕手艺耳濡目染的影响,喜爱中国传统的东西,三年前,她回到老家做木雕,打造了一个年销3000万崖柏木雕的销售神话。
莆田人靠着这门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,发家致富。
传承到现在一件不起眼的木头经由设计,裁修,打磨,上漆等工序,然后形成一件价值不菲的工艺品,销往世界各地。
对于世代生活于此的莆田人来说,“艺术”这样的高级的词语与自己毫不沾边,只是依靠着祖辈传下来的技艺,得以生存。
只是,随着时代的发展,木雕技艺也不似表面上看起来这样“光鲜”...
//////////正在被机械取代...
社会不断发展,便民生活工具的出现不仅改变着莆田人的生活,也改变着“木雕技艺”。
事实上,莆田的大多数人都不会木雕这门技术,而曾经传承着木雕技术的莆田人也早已不在自己人工雕刻,改用机械替代,但90后小伙郑暖冬一直在坚持。
他出生在莆田的一个传统手工世家,从十三四岁起就对木雕有了兴趣,如今,他已经学习了这门手艺16年的时间。
但是机械化的趋势却无法改变。
一件简单的木雕,需要经过设计、裁修、打磨、上漆等等环节,花费几天的时间,而使用机器只需要十几分钟。
于是,莆田人在追求市场与利润同时,手工木雕却慢慢失去了固有的文化价值,越来越处于社会文化的边缘。
姚焕强是家族第三代手工木雕艺人,他想让子女继承自己的这门技艺,但是子女们都在外地上班,早已与木雕绝了缘。
“做木雕又脏又累,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干这个。非遗文化需要传承,年轻人就要学这个,再不学就真断了。”
在老一辈的心里,这是一种传承,这是“工匠精神”的延续,但对于年轻一辈来说,沉下心来却很难。
老一代木雕艺人的离世,年轻一辈不想继承,手工木雕也许被遗忘在历史的长河里,只是在很多年后被人提起。
“我爷爷那一辈,做出来的手工木雕栩栩如生,真正的传神写意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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